不知什麼味道的空氣清新劑,氣味濃烈,堪比盛放的梔子花。
歷中行靠坐在黑色洗手臺上,雙腿開啟,低著頭單手按在姚江肩上,頸間喉結不斷滑動,嚥下嘴裡隨時可能漫溢的津液和呻吟。
“等等,啊,姚江……”
姚江單膝跪地,捧著他的東西,不遺餘力地一口口含到最深,每當後退吐出,就用舌大力裹吸。
歷中行在他嘴裡顫動,禁不住地罵:妖精……你就是個,妖嗚……
沒幾口,又仰頭蹙眉地求:姚,姚江,別吸了!
駝色運動鞋的鞋底在地板瓷磚上來回摩擦,退無可退。
姚江向上望,桃花眼裡波光千尺。菱形唇開開合合,被粗長性器磨得殷紅,唇峰愈發利落清晰。
他吮了吮漲紅的龜頭,舔掉馬眼溢位的清亮前液,比評價雪糕時更加鄭重其事,“好吃。”
歷中行喘息著說不出話,緊盯他,抓緊了洗手臺的邊緣。
姚江摁住他忍不住要並攏的腿根,一隻手捧住火燙的陰莖,貼在臉頰上,唇慢慢蹭到冠頭,愛憐地嘬一下不停翕張滴水的小孔,像一個吻。
歷中行嗚咽似地低吼一聲,猛地頂胯射了他滿臉。
姚江閉著眼,用手背接著從下巴淌落的濃精,扶住對方的膝站起來。
歷中行爽得眼前失焦,凝神後,面紅耳赤地拿手給人擦臉,“沒事吧?弄到眼睛裡沒有?”
姚江品了一口手背上的東西,然後一動不動地讓他擦,“這幾天沒解決過?”
“你又不在……”歷中行抿抿唇,手底下擦出了微揚的唇角,彎低的眼角,平穩的眉,擦出一個神完氣足的笑。
他咬牙:“還真是……吸到精氣就性感得要死!”被撩得不行了,不等他洗臉就湊上去又咬又舔,像個餓死鬼一樣找姚江報仇,捎帶著伸手下去,握住已經硬得跟鐵杵一樣的肉棒,使勁作弄。
姚江彎下腰洗臉,褲子裡的手也不停,沒屏住喘息差點嗆水,迅速洗完了,無可奈何地勾唇,“中行,你不歇一下?”
“姚江,射給我看。”歷中行望著鏡子裡額發滴水的姚江,緊貼在他身後,張口銜著側頸,一邊擺腰大力撞擊後臀,一邊把他的東西掏出來,沉甸甸執在掌中,筆直對著鏡子擼。
濕潤的頭部在燈光下發亮,那暗紅碩物在自己手裡勃動著,纖毫畢現,色情得彷彿活物。
他嗅到姚江的面板上還有自己的味道,盯著鏡中胯部,狎暱地嘆,“sper hae。”
最初,捕鯨人見到抹香鯨體內白花花的鯨蠟油,還以為是成噸的精液。
姚江也在鏡中定定地看他,鳳眼帶風如割,那根挺立的性器被目光與手掌一同鎖控。臀心在拍擊中震顫著收緊,姚江探手到胯間包住他的手指。
“射。”歷中行帶著他不斷加快,榨精似地攥揉頂端。姚江身體輕晃,揚起下巴,眉心攢抖,丟盔棄甲遵從他的慾望之源。快感發足狂奔,直至一瀉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