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坐著的一群年輕人簇擁著坐在中間的林子楊。
“那家夥超搞笑的!還想逃……”
“我直接一杯紅酒潑他身上,讓他不得不去二樓。”
“去二樓做什麼?”
“你傻呀,你忘了這場宴會,主要是為了巴結誰來的?”
“司家?司家前段時間不是落寞了嗎?”
“其中的門路我倒是不懂,總之是又做起來了,司雲崢又接手了……”
“嘖嘖嘖…可怕。”
“……”
這邊安靜了一會兒,大家隱約回想起前段時間見到司家那位掌權者的樣子。
可怕。
陰鷙。
生的再俊美,滿臉都帶著一股戾氣,脾氣不好,暴躁至極。
稍微有不如他意的,不僅僅是卷鋪蓋走人這麼簡單。
小錯誤罰款,大錯誤送你進牢房。
可怕猶如修羅,工作尚且如此,就不用說感情了。
聽說失去了摯愛,整個人變得有些敏感,神經質,稍微有意圖靠近的,死的不能再死。
林子揚輕笑了一聲,他抿了一口手中的酒,心情逐漸上揚。
“那他這得是有去無回了?”
“上次和司閻王去談事,說我在開玩笑,恰巧撞見他家秘書意圖不軌,他把我連同他秘書一起丟出來的。”
那說話的少年頓了一下,隨後翻了個白眼。
“說是讓我家別總讓小孩子出門談事,要想成事,讓家裡大人來談。”
周圍笑成了一片。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秘書直接在行業被封殺了,就業都困難……”
周遭又安靜了一瞬。
然後一齊的沉默不語,端著酒杯靜靜的觀察著二樓的動靜。
等會兒,那小瞎子要怎麼出來?
被打出來?還是扔出來??
愈發幸災樂禍。
時間一晃過去了好一會兒,等終於看見沈既白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坐在沙發這邊的一群人徹底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