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崢被床的邊沿絆倒在地上,後背靠著床邊,像是恍然回神,眼底愈發晦暗。
“別這樣。”
聲音啞的可怕。
沈既白挑眉,將腳上的鞋踢開,柔軟且潔白的腳趾踩在地上,和地面上的白膠相輝映,甚至沾染上了光點,泛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他一隻手勒緊了牽引繩,男人被迫仰著頭,在對方視線一順不順的盯著自己的時候,他抬腳用力踩在了男人合身的黑色西裝上。
白色的腳趾給整潔的一絲不茍的服飾製造出了纖維褶皺和淩亂,帶來淩虐美。
腳趾順著黑西裝慢慢往下,輕輕的碾過男人結實的腹部,落在西裝褲的大腿上。
腳趾輕輕剮蹭過,司雲崢難耐的哼了一聲。
“沈既白,你…別太過分了…”
眼睛紅了。
還在喘。
真賤。
沈既白腳下用了點力,“想要嗎?”
他現在呈現一種上位者的姿態,這種語錄明明更適合從對方的嘴巴裡吐出來,但少年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神像在看垃圾。
司雲崢反而覺得小腹收縮的一陣疼痛。
他的自尊再次被放在地上踐踏,讓他一瞬間被拉回,先前少年被蒙著眼睛調教自己的時候。
“看來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沈既白眯了眯眼睛,他喜歡這種形式上由他掌控的狀態。
看著這些男人為了這種事情迷失自我的樣子,真的很有意思。
好像有個專業的詞。
控……
沈既白腳上並沒有多少技巧,只是輕輕的踩著,腳下的人卻情難自抑。
甚至隱約要有出來的趨勢。
沈既白嘆氣。
“真快。”
他把腳收回來,卻突然被男人揪住了腳踝。
“誰準你反抗的?”沈既白罵,手上又用力勒緊了牽引繩。
但靠在床邊的男人眼神卻變了幾個味道,眼底一片猩紅,像是□□十足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