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位命格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未免太過奇怪。
沒成想,小金的下一句話更加令人震驚。
小金先是搖搖頭,而後道:“我也不知道。”
他像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奇怪的命格,面色都有些蒼白,道:“他身上的命格太過奇怪。”
“那跟青女一樣的命格是從一處死物裡冒出來的,只是他自己的命格......好奇怪,明明已經是該死之人,為何......”
君素雪道:“你想說活死人?”
小金面色更加白了,“不是......我也不知,他的命格太怪了,哥哥,我們不能離他們遠一些嗎?”
關於君素雪同小金的談話,寧清然等人一概不知。
雁卿將寧清然帶到宅中,小心翼翼地放在塌上。
寧清然還不知如何同雁卿一五一十地說這些話,此刻他倒是有些感謝這幅病骨頭。
雁卿咬破舌尖,又前去給著寧清然渡血,瞧見寧清然的狀態好一些了,雁卿才收回唇,一雙眸子擔憂地瞧著寧清然。
“現在感覺如何?”
寧清然輕聲道:“好多了。”
縱使他盡量緩住聲音,依舊不可避免帶有幾分沙啞。
“那就好......那就好。”
雁卿抱住寧清然。
他有些不敢看寧清然,每次一看,彷彿都在告訴著他一件事。
這幅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鮫人血只能勉強吊著寧清然的生機,關於讓手下的人找傀儡術的訊息還一點都沒有傳出來。
寧清然躺在塌上,倒是有了一點閑心,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著雁卿聊天。
“你好像對我太過警惕。”寧清然思緒了思緒道:“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嗎?”
雁卿立即道:“沒有!怎麼可能!”
然而剩下的原因他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只是道了句沒有就不再繼續說下去。
寧清然又道:“那你為何一來就是一副捉姦的樣子。”
雁卿抿唇:“我沒有。”
寧清然像是回憶起往事,道:“不止這一次,許多次都是這樣,每當我跟旁人交談,你總是對他們敵意滿滿。”
別人往往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倒是記性越來越好,把之前的各種瑣事都記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