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留下太多非科學的痕跡,洛白畫在下床後又檢查了一圈房間,把所有符籙和紙人都收了起來。
而後,用靈氣燃起的火焰把這些東西都燒了個幹淨,連灰都不剩。
他找的仔細,在房間內走動不停,寂泫於是也坐了起來,撐著下頜,視線追隨少年清瘦的背影。
從低束起的黑長發看到纖細的腰,再看到……稍稍靠下的部位。
寂泫的眸色一暗,眼睫垂下。
剛才,偽裝的時候,老婆就是用像騎乘一樣的姿勢坐在他身上的。
雖然只是隨便一坐,連位置都沒對準,但……
但他也得用鬼氣拼命壓制,才能忍住反應。
老婆怎麼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不想和他,一定只是因為有任務在,沒有那種心思。
等結束了,一定要和老婆好好來一次 。
不對。
來一萬次 。
寂泫獨自想象了一會兒,爽了,看到洛白畫要去碰衣櫃,連忙下床,快步走過去,代替洛白畫開啟衣櫃。
裡面赫然是那五位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富家少爺。
寂泫拎著麻繩,把他們一個個拖出來,扔到牆邊。
這些人看到被金絲綁著、渾身向外冒黑氣的安竹,原本已經緊繃到極致的神經再次被狠狠撥弄,瘋狂掙紮起來。
興許是因為心虛能帶來更多恐懼,他們目眥欲裂,嘴裡也“嗚嗚嗯嗯”,像是很想說些什麼。
洛白畫厭惡至極,原本並不想聽,但怕錯過什麼資訊,還是用小刀劃開了其中一人嘴上的強力膠帶。
下一秒,難聽的哀嚎在房間內響起。
“救命啊!你們……你們到底是人還是鬼?”那人聲音發抖,蠕動著向後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哆哆嗦嗦,看向安竹:“你是那天那個……不,別找我,都是付明晉的主意!我沒碰你,你的照片也不是我拍的!你要索命就索他的命,放了我,我是無辜的啊!”
聽到這句,付明晉眼睛一瞪,在嗓間悶吼一聲,一下子來了勁,挪動著給了這人一腳。
付明晉全臉都被膠帶纏住了,不過,只從眼神也能看出,他是在說那人——放屁。
洛白畫知道這群人一定會互潑髒水,實際上哪個也不是好人。
小仙草嫌吵,不願再聽,重新用膠帶貼住了哀嚎男的嘴。
粘完,放在桌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