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爸爸就是國內某一企業的老闆,年薪百萬,但這最終影響她和媽媽被趕出家門,最後窮到要去擺地攤、擠出租屋嗎?
當初,他們倆感情破裂以後,阮雅凡還不是蛻了一層皮下來。
與其攀附婚姻,靠輔佐男人的事業,來企圖分到一杯羹——倒不如反過來,讓男人為自己事業的上升添磚加瓦。
阮梨很明白自己的優勢在哪裡。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拒絕了steve以結婚為目的的約會邀請。
話術也很簡單,就一句:“sorry,&039;re not y type.”
最後,眼看著steve的眼神漸漸失落下去。
反正都已經推掉了,用的何種說辭,就不重要了。
所以,不如撒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看著李赫興奮的表情,阮梨微微一笑。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雖然知道這只不過是她恩威並施的手段,但李赫依舊甘之如飴。
她不願用束縛困住自己——卻願意讓他如影隨形地留在她身邊。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特殊待遇?
他於她而言,本就是最特別的存在。
李赫第一次體會這種悲喜交加的感覺,他全部的情緒都來源於她。
只有她才具備這樣的能力——叫他時而跌至谷底,時而又沖上雲霄,同時賜給他至高的歡愉,和痛徹心扉的苦楚。
李赫深呼吸,再開口時,聲音已經多了幾分幹燥的沙啞。
“......姐姐,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什麼?”
他的眸子浸染著侵佔性,盡是慾望在翻攪:“其實......從前每一次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當你睡沉了,我都會看著你的臉,幻想一些汙穢不堪的畫面來助眠......”
阮梨愣了幾秒。
隨後,盈盈一笑。
他公開了一個她早就知道的秘密。
多虧了從前住的那個小破出租屋,隔音效果巨差,因此,阮梨得以養成了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也能察覺到身邊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的小本領。
她當然知道,每次當他側過身面朝著她,那鼓動的被子裡,都在.......。
有時動靜太大,她甚至能感受到,.......,有幾滴還濺到了她的腿上。
她什麼也沒說。
縱容著他扭曲的愛在暗處瘋狂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