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一回到宿舍,達爾就抖著眉毛一臉猥瑣的望著他。
“我臉上有金幣?還是你子飢不擇食?軍功就是用來花的,你去玩玩也不貴好吧。”
“不是。是你脖子上的記號真性福我您這宿舍養一個不還出去玩,真是強啊,給我講講你翻雲覆雨的傳奇故事吧,老大。”
“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吶。抱歉我沒有交流這方面心得的想法。”
杜月明一口回絕,即便達爾如聞腥的蒼蠅一般盯著他團團糾纏,他也不肯透露一個字。
丫的,達爾的眼神怎麼還幽怨起來了?
不過我鐵石心腸杜月明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時,傑克也回來了。
擦肩而過之時,他的身上還是那股熟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但同時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股血腥味極淡,如果不細細捕捉根本就無法察覺,但由於黑瞳:全知者之境的存在,杜月明即使是在非黑瞳狀態下的感知,也是要高於常饒。
所以這不易察覺的味道,還是給杜月明捕捉到了。
“嗨,大家既然都到齊了,我們開始愉快的盛會之王吧。”達爾一下子又活了起來,高舉著撲克牌,像是參加教廷遊行盛會那般的歡呼道。
這傢伙眼裡除了牌就只剩下牌了麼?
“好吧。”杜月明接受了。真特麼的香啊。
打牌的時候,杜月明留了個心眼,不過他注意道傑克習慣左手出牌,但他雙手的手背很光潔,那個黑衣男人上手背上的烏鴉記號並不存在。也是,這兩個人除了那股味道極為相似之外,就並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了。無論是體型還是標記,都有很大的差異,這兩個傑克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無論如何這個兩個身影卻重合不起來。
“嘿,我,你們看報紙了沒?開膛手傑克,專殺女妓開膛破肚,駭人聽聞吶,簡直。”達爾一如既往地多話,提高著嗓子,用極為誇張的語氣道。誓要是引起眾人一番注意才是。
“看了。黑色恐慌,瘟疫一般的男人。”一向很少話的傑克居然接話了。
達爾聞言很是興奮,他看著傑克笑嘻嘻道:“嘿,我老兄,那傢伙可跟你同名呢。”
“你覺得變態殺手會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子麼?哎,一對黑色之盾(一對A),要不要?”當選盛會之王的杜月明接話道。
“杜哥的也是,世界上同名的人也多了去了。若傑克真是那樣的人,那咱們還活不活了。“達爾著,擺了擺手,大意是“要不起”。
傑克居然是要了,他出的是一對2號牌。
達爾自然是過,杜月明猶豫了一下也過了。
幾輪單牌過後。
“黑色鬼牌。”傑克報牌。
“紅色大鬼牌。”杜月明微微一笑,顯然是勝券在握。
達爾示意過。
“哈哈,贏了,4張王女牌(4張j)。”杜月明自信滿滿。
“4張皇后牌(4張q)。”杜月明給傑克壓得死死的,然後傑克一對3號牌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