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那朵親密玫瑰騙他,還想從他嘴裡知道遊戲的核心,想利用他毀掉遊戲。
為什麼全是利用和欺騙?
“算了。”
許知白站起身,打斷了池鬱和織女不太高興的交談。
在這一瞬間,她就是看不慣池鬱因為她的事情忙碌,因為她的事情和別人有爭執。
再直白點,她不想看到他因為自己而不開心。
“我們走吧。”許知白拉住他的衣角,把他往外拽。
走出織女殿後,街上又恢復了人來人往,沒出現什麼不能見的陰間場面。
許知白松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身邊走的“人”其實全是一堆白骨,那感覺還是非常刺激的。
她拉著池鬱選了一個人少的角落。
這座年久失修的橋不知通往何處,強身裂痕斑斑,讓人十分懷疑它是否會在下一刻坍塌。
出於謹慎,許知白沒敢上橋,倚著橋下的一棵枯樹看站在她身側的池鬱。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還是這般青澀懵懂、天真爛漫的模樣。
不得不說,加了這一層濾鏡之後,眼前的人比之前的順眼了不知多少倍。
頗有種哪兒哪兒都順眼的感覺。
許知白心情還不錯,嘴角掛著落不下的笑容。
這棵枯樹十分粗壯,三人合抱肯定都不能抱住它的枝幹。
池鬱也靠過來,和她一起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這天幕像是罩著一層黑布,永遠都亮不徹底。
黑布壓得很低,本該覺得很壓抑,但現在兩人都沒有這種感覺。
他伸手拽住枯樹垂落下來的一根枝椏,冷白似玉的手指撥弄著漆黑的樹枝,顏色對位元別鮮明。
“不知道,睜開眼就在這裡了。”
他拿著枝椏轉向許知白,垂眸時眼尾的小痣跟著一滾:“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