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怎麼了?”
前面步履匆匆的蘇代都停下腳步看了過來。
許知白頭皮發麻。
她能怎麼辦,她剛生出想安撫一下某人的想法,就被他拽著手腕拎到了身邊。
不得不說,這人被稱為魔頭不是沒有道理的。
當他低著頭,貼在她耳邊,輕輕說話的時候,許知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
哪裡還能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提醒她,又一團溫熱的氣息靠在她耳邊,像是一團雲霧罩住了她整個人,所有的感受都是好癢,好想撓一撓。
耳垂紅得幾乎充血,紅霞還在往她脖頸和臉頰蔓延。
此刻兩位師兄都看著她,許知白更是欲哭無淚。
她又不可能主動暴露魔頭的存在,只得強行圓過去。
“沒、沒有,只是十分不習慣跟兩位師兄這麼近……”
她低著頭,紅著臉,一副小姑娘的怯生生模樣。
陸臻看了看蘇代,又看了看自己,一想小師妹到底年紀小,凡間男女大防的大環境下,沒接觸過男子也是正常,再說一來就是他這樣和蘇代那樣的妖精,不適應也是十分正常的。
這樣想著,他瞪了蘇代一眼,都怪這人莫名其妙地胡攪蠻纏,還厚臉皮地粘著他,自己跟師妹傳授經驗,也不知道避避嫌。
於是再開口時,陸臻就頗有些歉意:“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委屈師妹了。”
他轉頭看向蘇代,毫不客氣:“我小師妹比較害羞,你還是先回去吧。”
蘇代雙手環抱在胸前,白了他一眼:“不答應,我就不走。”
“我不可能答應!”
這個回答蘇代毫不意外,他無所謂地一攤手。
陸臻臉色十分難看。
許知白真怕這兩人當場打起來,連忙掙開魔頭的手,勸和道:“沒事沒事,我習慣一下就好了,師兄你繼續、繼續。”
陸臻找許知白來是要交代她這段時間的功課和修煉,陸掌門事情多,又臨時出門,這些事情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交代完,許知白忙不迭地就要告辭,被蘇代冷著臉攔下了:“等等——”
許知白心頭一跳,下意識甩開魔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