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過能量之後,許知白渾身都暖洋洋的,睡意不自覺就模糊了眼眶。
她醒來過後,首先看到的還是青年。
他坐在花園的空地上,手上在做什麼東西,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看清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條白色紗裙。
此刻他正拿著針線,一針一針地縫著。
許知白:……
她忽地想起剛醒來時,她身上穿著的白色紗裙。
許知白:???
難道她是池鬱養大的一朵花?
人辛辛苦苦養大一個姑娘,沒享受什麼天倫之樂也就罷了,還讓她騙走了一千萬?
還揚言要殺了他?
還不只一次暗算他?
還謀劃著……
許知白沉默了。
這是什麼他喵的感天動地父女情。
難怪這狗東西被坑這麼多錢也沒吭一聲,還舔著臉湊到她面前來,那個副本里還故意放水。
難怪她是唯一一個沒被他殺光的。
難怪她這麼渴望他身體裡的能量。
當花的時候清醒的時間很短,基本上都在沉睡,清醒時間也是斷斷續續的。
但幾乎每次醒來,許知白都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以至於每次一睜開眼,她率先去找他在哪裡。
裙子可能早就縫好了,他這次手裡拿著的是一樣很小巧精緻的東西。
許知白看清那是什麼時,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那是一塊女子的……極其貼身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