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弄壞許知白倒是毫不在意,不過這種長裙確實不太方便行動,換上窄袖短打就好多了。
她也揹著小揹簍,提著小鋤頭,完美融進村子裡。
一路上確實看見很多外地人,一眼就能看出區別來。
穿著樸素,不停忙碌的是村裡人。
錦衣華服,無事可幹、悠閒散漫的是外地人。
上山的路上遇到很多外地人,或三五成群,或兩人隨行,呼朋喚友,單獨一人的很少。
舒雅採了一捧野菊花,金黃色的小花映著陽光,有種別樣的燦爛。
她湊過來,神神秘秘地拉著許知白的手:“等會兒還有這種花,我們多采一些,回去我給你做一種去疤痕的藥膏。”
眼前的笑臉和這野菊花一樣燦爛。
許知白覺得自己心底好像塌陷了一塊。
她不太自然地移開視線,努力找話:“這花還有這種奇效?”
舒雅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花沒有,我有啊。”
許知白:……
兩人在上山忙活大半天,眼看日頭漸毒辣,舒雅扯著許知白往回走。
“是我大意了,應該給你拿頂氈帽的,我是曬習慣了,你可不能曬黑了呀。”她摘了兩張寬大的樹葉,給許知白遮陽。
說實話,山上的風景挺好,在一片翠綠裡面尋找寶物的感覺也很棒。
許知白跟著下山還在意猶未盡。
下山時,她們遇到了三個人。
舒雅先發現跟在她們後面的人,回頭歡樂地打招呼:“李二哥,喲!懷裡抱著什麼寶貝呀?捂得這麼嚴實。”
走近了,才發現三人神色各異。
那位李二哥是個身材魁梧的少年,看到舒雅還沒說話,臉先紅了,他把手臂展開露出抱著的一隻白兔,神色無奈:“她受傷了,我們準備帶她回去養傷。”
跟在他身後的兩人,也是熟悉的面孔。
許煜被太陽曬得極不耐煩,就差吐舌頭散熱了,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蒼久瞥見,冷冷地用眼神警告他收斂點兒。
許知白在他二人身上環視一圈,覺得自己能看到他們的互動也是蠻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