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才問你呀!”許連翹胡亂收拾好了東西,抓起揹包往外走,“你不知道小參生病了?”
“不知道,”顧洛白說:“誰說小參生病了?”
“溪溪說的,”許連翹說:“溪溪嗓子啞了,說是哭的,我聽溪溪的聲音,情緒特別不好,你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你回家去看看小參,我這心裡七上八下,沒著沒落的。”
離開房間,她揹著揹包往酒店外跑,心急如焚。
“有時間,”顧洛白合上辦公桌上的檔案,拿著手機往外走,“我這就回去看看。”
離開顧氏大廈,上了車,他撥通顧時暮的電話,“大哥,小參生病了?”
“嗯。”顧時暮聲音低沉。
“什麼病?”顧洛白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嚴重嗎?”
“不嚴重,”顧時暮說:“已經上過藥了,陵遊說,過兩天就能好。”
“上藥?”顧洛白聽糊塗了,“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還在調查,”顧時暮說:“電話裡不方便說,等以後見面再說吧。”
“好,”顧洛白說:“我已經在車上了,這就回家看看。”
“不用,”顧時暮說:“我在家陪著小參和你嫂子了,家裡沒事。”
顧洛白應了一聲,結束通話手機,但並沒有返回公司,而是讓司機把車開到了極速,朝晴園駛入。
雖然他大哥說沒事,可如果不親眼去看看,他不放心。
晴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