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身邊出了幾個狸貓換太子的案例,她就對研究面相和骨相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她本身就敏銳,有天賦,又加上深入的研究,她很自信,她絕對不會搞錯。
“如果這是真的,這將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之一,”喬俊達目露譏諷,“我寧可做野種,也不願和鄒家有半點關係!”
“爸......”喬小橋心疼的叫了他一聲。
“我沒事,”喬俊達搖搖頭,“我都這把年紀了,哪還在乎什麼出身?只要我的血管裡流的不是鄒家骯髒的血,我就高興......”
他歪頭看向床上的母親,“如果我媽還在,知道我不是鄒凱的兒子,一定比我還高興......”
他母親這輩子最恨的人肯定是鄒凱。
他不是鄒凱的兒子,對鄒凱來說,也算是一種報復。
只可惜,鄒凱也死了。
如果鄒凱還活著,他真的很想看看鄒凱知道他不是他兒子之後是什麼表情。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喬小橋的母親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脊背:“先給咱媽辦後事,讓咱媽入土為安吧。”
喬俊達點頭:“好。”
接下來的事就和顧洛白、許連翹無關了。
他們離開醫院,回到了顧洛白的別墅。
洗完澡,躺在床上,許連翹滿足的滾了滾,感嘆:“還是床上最舒服了,尤其是我們家的床!”
她滾進顧洛白懷裡,“要是我老公抱著我,就更舒服了。”
顧洛白抱住她,低頭親了親她,“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