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雪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她不知道她該說些什麼。
見陳暮雪被堵的說不出話,謝雅欣連忙陪著笑打圓場:“既然是錦瑟的朋友,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是我們馮家的客人。
快請坐,梅梅,上茶。”
她喊女僕上茶,招待客人。
“不必了,”白錦瑟冷冷說,“我已經決定和馮初雨離婚,我這次回來是來取我的東西的,不必坐了。”
“離婚?”謝雅欣驚訝,“你要和初雨離婚?”
“這麼驚訝?”白錦瑟冷笑,“怎麼?你是不是覺得,你們馮家富貴、有錢,我這小門小戶的窮丫頭,三生有幸才嫁入你們馮家,哪怕在你們馮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捨不得離婚?”
謝雅欣被猜中心中所想,臉色有些難看:“錦瑟,你怎麼和我說話?
我是你婆婆,是你的長輩!”
“長輩?”白錦瑟譏諷的勾起嘴角,“長輩應該是公正的、慈愛的,你覺得,你對我是公正了,還是慈愛了?
你除了幫著陳暮雪欺辱我、打壓我,你還做什麼了?
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長輩?”
說出這番話後,白錦瑟頓覺暢快。
這番話,她在心中埋藏很久了。
可謝雅欣是她婆婆,她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積壓在心裡,不敢也不能說出口。
可現在,她既然已經決定和馮初雨離婚,就無所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