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安無語:“瞧你說的,就像我以前不會說人話似的。
唐無憂,你找捶是吧?”
“比喻,”唐無憂的雙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一個休戰的手勢,“別激動,只是比喻而已。”
賀衝看看兩人,笑著起身:“我看你倆精神頭是挺足的,那我就不和你們客氣了,我先回去,有事你們再喊我。”
唐無憂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目送他離開後,在女孩兒對面坐下。
女孩兒還在哭。
唐無憂想起一句話:女孩兒是水做的。
他看桌上的紙巾不多了,起身出去,又拿了一盒回來,放在女孩兒手邊。
已經開啟手機玩遊戲的唐承安,看他一眼,繼續玩遊戲。
女孩兒看看他倆,雖然還在哭,但看向兩人的目光中,有了好奇。
唐無憂依然沒說話。
女孩兒有些按捺不住了,抽抽噎噎問:“你們、你們不問我問題嗎?”
“你不是來求醫的嗎?”唐無憂說,“我們醫生就快到了,等我們醫生來了,你和她說就行。”
“哦......哦......”女孩兒哭的一抽一抽的,“我、我很難過,我也想、也想找人說說話......”
“你可以和我們說,”唐無憂把計時器往前一推,“但你和我們談話,按時間收費。
求醫的話,你只需要對醫生講,不另外收費。
所以,你想說什麼,我建議你等醫生來了,對醫生講。”
肖青禾:“......好、好吧。”
五分鐘後,顧洛白和許連翹走進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