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
趙雨濛皺眉:“阿爵,你怎麼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怪怪的,說這些莫名奇妙的話。”
“我不是怪,而是醒悟了,”白爵兩指掐著手機,銀白色的手機在他修長的兩指間一圈一圈的轉,“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你還記得,當初沈雨恬把你介紹給我認識,她是怎麼向我介紹的你嗎?”
趙雨濛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只能認真思考,謹慎回答:“她說,我是她最好、最信任的朋友。”
“不止這些,”白爵慵懶散漫的說,“她還說,你是個很勇敢的人。
有顧客試圖輕薄她,你衝上去幫她,被顧客給打了。
你重感情、講義氣、見義勇為,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我至今仍記得很清楚,她把你誇的天花亂墜的。
怎麼,你不記得了嗎?”
趙雨濛心裡敲鼓,嘴角勉強上揚:“記得,恬恬說的太誇張了,我沒她說的那麼好。”
“對,你的確沒她說的那麼好,”白爵斜眼看她,一側唇角嘲諷的勾起,“今天,我忽然得知了一件事......你猜,是什麼事?”
看著他似笑非笑又飽含深意的神情,趙雨濛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她心裡有鬼。
不做虧心事,才不怕鬼敲門。
她做過虧心事,做夢都怕真相被拆穿。
她心臟停跳了一拍,繼而跳如擂鼓,臉色隱隱泛白:“阿爵......到底什麼事?
你直說好嗎?”
他這麼一點點的說,對她來說,就像凌遲一樣煎熬。
“好,如你所願,我直說,”白爵坐直身體,逼近她,“趙雨濛,耍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