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秦家,不止秦望斐這一個保鏢。
得用的,他就重用。
不得用的,就分派一些不重要的差事。
他從沒虐待過任何一個。
“你想沒想過重要嗎?重要的事,你女兒已經虐待了人家,秦望斐被你女兒虐待的渾身是傷,照片和影片,都被廣廈事務所的人,傳到我手機上來了!”秦老爺子氣的拍的茶几啪啪作響,“人家這是明擺著要替秦望斐出頭的意思,你和我在這裡說這些廢話,有用嗎?”
見秦老爺子氣的臉紅脖子粗,秦奉和連忙說:“爺爺,我和爸都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們現在就帶上秦望斐的合同去給廣廈事務所和秦望斐道歉。”
秦老爺子氣的頭暈,按著腦袋說:“先別走,先去我私庫選幾樣禮物再去。
多選幾樣,選值錢的。
顧家,咱們得罪不起。
現在,只盼著他們不會因為沁丫頭遷怒我們整個秦家。
不然,我們秦家就是滅頂之災!”
秦父和秦奉和點頭應了一聲。
秦老爺子站起身,嘆息著說:“算了,我和你們一起去挑吧。”
省得他私庫裡的東西,他兒子、孫子不敢下手,挑些不值錢的糊弄。
他忍著肉痛,挑了好幾件珍品,用盒子裝了,交給秦父和秦望斐:“去吧,不想秦家完蛋,就放低姿態,好好道歉。
這不是人家顧家以勢壓人,原本就是我們秦家的錯。
人家是伸張正義,是正義的一方,我們才是反派,是犯錯的那個,你們別搞的一臉委屈,和人家仗勢欺壓我們似的,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