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齊文靜不是裝的。
她爸媽和她大哥疏遠了,她的確很難過。
但她難過的,不是她爸媽和她大哥對她的感情疏遠了,而是她爸媽和她大哥疏遠之後,她能得的好處變少了。
想到她少得到的那些好處,她發自內心的痛苦難過。
她的痛苦和難過是真切的,所以,他才被感染,打算幫幫她。
那時的他,不知道內情。
否則,也省得派人去調查,浪費時間。
“你胡說什麼?”齊文靜被揭了短,一張臉臊的通紅,“我大哥是我親大哥,知道他殺了人,我不知道多害怕,立刻跑去求我男......我前男友幫我大哥。
從頭到尾,我都堅定的站在我大哥那邊,我堅信他沒有殺人,我一直努力的幫他洗脫罪名,證明他的清白。
為了我大哥,我付出了那麼多努力,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信口雌黃,說我是和我前男友站在一邊的?
“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唐無憂冷聲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你們家的事,我們仔細調查過,拿到了確鑿的證據,我才會這樣說。
齊女士,你想做我們的客戶,就該對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你扭曲事實,欺騙了我們。
即便如此,我們收了你的定金,依然願意給你一個對你有利的建議。
但是很顯然,我們的建議不能讓你滿意。
既然如此,我們的交易可以終止了。
齊女士,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