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唐無憂扭頭,莫名奇妙看他,“什麼就這?”
“就是,和我想的不一樣,”唐承安說,“我還以為多有趣、多刺激呢,沒意思。”
“不要你錢,讓你白聽故事,你還覺得沒意思?”唐無憂不滿的瞥他,“你覺得,什麼才有意思?”
唐承安想了想:“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不刺激。”
唐無憂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毛病真多!”
他站起身:“好了,你該回去養傷了,等山哥和澤哥他們回來,我再去喊你。”
唐承安真誠的建議他:“其實,你大可不必喊我。”
“不不,”唐無憂比他更真誠,“你初來乍到,我一定要帶著你熟悉熟悉。”
唐承安翻了一個很大但是很優雅的白眼,不搭理他了。
耿樂山和丁越澤的效率很快,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兩人找到唐無憂,耿樂山笑著說:“巧了,負責齊文靜大哥案子的人是我的戰友,我戰友轉業當了刑警,剛好負責齊文靜大哥的案子。
我問的很詳細,我戰友能說的都說了,這是錄音筆。”
他把錄音筆推到唐無憂面前。
唐無憂仔細的聽了一遍,又問了兩人一些問題,笑著說:“好了,山哥、澤哥,你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圓滿,我給財務簽了單子了,你們去財務零錢就行了。”
這是事務所的規矩,耿樂山和丁越澤沒推辭,開開心心的走了。
他們兩個都是退伍軍人,曾經因為集體生活時間過長,與社會脫節迷茫過。
經過選拔進入廣廈事務所之後,迷茫沒有了,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別提多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