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溫玄陽淡淡說,“我去迎親時,屬你叫囂的最厲害,你分明沒安好心,你沒安好心,還想讓我為你推脫,我只能告訴你,這世上有傻子,但我肯定不是!”
賀語婷氣的渾身哆嗦,大腦一片空白,再也找不到她自以為可以說服溫玄陽的語言了。
“婷婷,你來幹什麼?”餘淼淼從遠處走過來。
“表姐!”賀語婷淚眼汪汪,哭著說,“姨媽剛剛罵我了,說姐夫沒迎親就走了,都是我的錯。
我來找姐夫評理,姐夫居然也這麼說!姐,你說公道話,今天的事,和我無關對不對?”
她眼巴巴的看著賀語婷,眼中滿是哀求。
她姨媽和溫玄陽都說她是罪魁禍首,餘淼淼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的錄音還開著呢,只要餘淼淼說,今天的事和她無關,她發到家族群裡是一樣的。
餘淼淼看著她,目光復雜:“婷婷,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剛剛為什麼抓你姐夫的衣袖?”
她從衛生間出來,遠遠的就看到賀語婷抓住了溫玄陽的衣袖。
她看的心裡很不舒服。
好在,溫玄陽很快甩開了。
可她心裡長了草,覺得賀語婷有問題。
再仔細回憶一下,接親的時候,就是賀語婷情緒最激動,口口聲聲說,如果溫玄陽不跪搓衣板,就是沒把她當回事。
因為賀語婷起鬨架秧子把她給架起來了,她才覺得如果溫玄陽不按照她說的做,就是不給她面子。
如果當時賀語婷不是拱火,而是勸她,改變主意,不讓溫玄陽跪搓衣板,可能她和溫玄陽現在還好好的,甜甜蜜蜜順順利利的把婚禮舉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