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為他準備婚禮,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物力,他爸媽和弟弟、妹妹因為他即將結婚,替他開心,為他裡裡外外的忙碌。
可箭在弦上,只差臨門一腳,這個婚結不了了,對他所有的家人來說都是打擊。
他對不起他的家人。
可雙膝跪搓衣板這件事,他真接受不了。
活了這麼多年,他很少任性。
可今天,他想任性一次。
他沒再說什麼,大步朝門外走去。
餘淼淼又氣又急,腦子亂作一團,想叫住他,又覺得既然溫玄陽不夠愛她,這個婚結了也沒什麼意思。
“溫玄陽,你這是幹什麼?”餘淼淼的父親臉色鐵青的攔住溫玄陽的去路,“我們餘家雖然不及你們溫家顯赫,可也是有百年傳承的書香世家,婚姻大事,豈能容你這樣兒戲?”
“是我大哥兒戲,還是你們家強人所強?”溫玄離憤憤說,“你們要是早和我們溫家說清楚,娶你們餘家的姑娘得雙膝跪搓衣板,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婚禮!
我們溫家大操大辦,把所有事情準備好,來你們餘家迎親,你們餘家說,只有雙膝跪搓衣板才能把新娘子帶走,你們的做法和那些新娘來接親,新娘家坐地起價多要彩禮的人有什麼區別?
甚至,你們比他們更可惡,他們要的只是錢,我們溫家給的起,你們餘家要的卻是我們溫家男人的自尊,我們溫家給不了你!”
餘父被噎住。
雙膝跪搓衣板這件事,可大可小。
不在乎的,就當是開玩笑,嘻嘻哈哈就過去了。
在乎的,上升到原則、尊嚴,事情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