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行停下腳步,沉默了片刻,沒有回頭:“你......自由了。”
他承認,如今他對賀蘭夏正濃。
每次他將賀蘭夏壓在身下,賀蘭夏閉眼哭泣卻一臉毅然決然,彷彿英勇就義一樣的神情太戳他了,讓他成就感十足。
可是,他對賀蘭夏的痴迷程度,還不至於讓他昏了頭。
他父親已經對他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他再和賀蘭夏糾纏,他父親會想辦法生二胎。
他可不想多個小不點兒和他分任家的家產。
一邊只是一個女人,另一邊卻是任家的繼承權。
孰輕孰重,顯而易見,他根本不用猶豫太久。
賀蘭夏哭著質問他:“你、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任遠行說:“你放心,看在你伺候過我一場的份上,我成全你,我會放過石濤,以後你不用再擔心我用石濤要挾你,你徹底自由了。”
他這話是說給賀蘭夏聽的,同時,也是在向他父親表態。
他一定得安撫住他的父親,讓他的父親徹底放棄生二胎的想法。
“你......你怎麼能這樣?”賀蘭夏哭著說:“我、我和你在一起的影片被那麼多人看到了,你一句我徹底自由了就算了?我以後怎麼辦?”
“你以後怎麼辦?”任遠行回頭看她:“你以後怎麼辦,你應該去問石濤,而不是問我,你和我在一起,不都是為了石濤嗎?
現在,我同意放過石濤、放你自由,你以後怎麼辦,你應該去和石濤商量,而不是問我。”
“可、可是,石濤已經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啊!”賀蘭夏哭的更大聲:“而且、而且今天的影片,他說不定也看到了,我、我和他還怎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