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越想越鬱悶,自厭自棄,酒喝的越快。
他正鬱悶的喝悶酒,遠處有人踏月而來。
他一邊喝一邊看,很快就認出來了。
是他三哥。
可能很多人不會管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叫哥哥,因為覺得年紀差不多,我憑啥叫他哥哥?
但他從小就三哥三哥的叫,不特意去想,總會忘了他三哥只比他大幾分鐘,潛意識裡,總覺得他三哥比他大好幾歲。
鬱悶!
因為這份鬱悶,他懶得搭理溫玄澄,即便溫玄澄走到他身邊,在他身邊坐下了,他仍舊悶頭喝酒,一聲不吭。
溫玄澄拿起他腳邊另一瓶酒,也沒個酒杯,只能和他一樣拿著瓶子喝。
溫玄澈鬱悶:“我就拿了兩瓶。”
“你就喝一瓶吧,”溫玄澄又喝了一口:“昨天剛喝的大醉,不難受?還喝。”
“不難受,”溫玄澈拍拍心口:“這裡難受,和喝酒沒關係,喝點酒,反而好受些。”
他自嘲的笑笑,“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嗎?”
“愁?”溫玄澄歪頭看他,“你愁什麼?說來聽聽。”
溫玄澈繼續悶頭喝酒,不搭理他。
溫玄澄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勾著他的脖子說:“到底怎麼了?和我說說,我幫你開解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