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遂一下就急了,猛的站起身:“大哥,你這就不對了吧?我還是不是你兄弟了?
我被人打成這樣,你不關心我也就算了,你還諷刺我!
你、你就是這麼給人當哥哥的嗎?”
現在的他,真的特別特別特別羨慕顧洛白。
夜都有一個算一個,誰敢說顧洛白一句酸話?
不怕被顧太子爺給拆了嗎?
他呢?
他堂堂范家嫡出的少爺,不比顧洛白那個私生子身份高貴多了嗎?
可沒人把他放在眼裡。
溫家算個什麼東西啊?
如果溫家不是生了個好女兒,嫁給了顧時暮,溫傢什麼都不是!
就算溫家是顧家的親家,可親家也就是親家而已,算不得多親近的關係。
要是他大哥像顧時暮看重顧洛白一樣看重他,以他大哥的身份,完全可以出面和顧時暮交涉,向溫家興師問罪。
可他大哥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在他大哥心裡,他什麼都不是!
“嚷嚷什麼?坐下,”範逍平靜的看著他:“被人打了,很生氣?很想讓我幫你出頭找場子?”
範逍看上去很平靜,可他周身散發的獨屬於上位者的威壓,讓剛剛在衝動之下猛的爆發了一把的範遂很快慫了。
他心頭髮虛,臉上強撐著委屈憤怒的樣子,重新坐回沙發上。
“說真的,我還挺想幫你找回場子的,那樣我也有面子。興師問罪啊,多爽多刺激?”範逍一副說肺腑之言的樣子把這番話說完,話鋒陡然一轉,“可是,興師問罪要師出有名,你教教我,我怎麼幫你去興師問罪呢?對方的罪名是什麼?”
“他們打了我!”範遂激動的指了指自己的臉,“我被打成了這樣,這難道不是他們的罪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