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綠哭著說:“又不是隻有咱們家給孩子僱奶孃,別人家也僱,又不是每個奶孃都像楊秋芝那樣。”
“你管別人家幹什麼?”範學倫怒吼:“你自己給遂遂餵奶,不僱奶孃,什麼事都沒有!都是你害了遂遂!”
“我沒害遂遂,你別胡說!所有的事都是楊秋芝乾的,和我們遂遂沒關係!”曹雅綠哭著抬頭,哀求的看範老爺子,“爸,您知道對不對?所有的事都是楊秋芝乾的,和遂遂沒關係!”
“你覺得,這世上有幾個傻子?”範老爺子緩緩說:“楊秋芝和逍逍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他們?
你們的兒子以為,如果逍逍他們死了,他就可以成為范家唯一的男丁,繼承范家。”
他看向跪在曹雅綠和範學倫身後的範遂,“可是,你錯了!就算你真的害死了逍逍他們,我也絕不會讓你繼承范家!
如果用這種畜牲不如的方式,害死同輩兄弟就可以得到家主的位置,以後肯定會有人效仿。
我範中奎絕不會助長這種毫無人性的風氣。
所以,範遂,從一開始你就想錯了。
不要說,你沒成功,就算你成功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爺爺,我沒有!”範遂急切的大吼:“爺爺,所有的事都是那個瘋女人自己做的,和我沒關係,我從沒想害死大哥他們!
肯定是那個瘋女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對我們范家懷恨在心,想把我們兄弟四個全都害死!”
“對!”曹雅綠眼睛一亮,往前膝行了兩步,“爸,肯定是這樣的,那個瘋女人肯定也會給我們遂遂盛湯!
她肯定是恨我們范家,想讓我們范家斷子絕孫,把遂遂他們兄弟四個全都害死,不是隻想害逍逍他們三個,是這樣的,爸,肯定就是這樣的!”
“事已至此,你們再怎麼狡辯都沒用了,”範老爺子緩緩說:“事實是,逍逍發現了範遂對他的殺心,提前防範了,才救了他自己和他兩個弟弟。”
他范家,發生了這種慘事,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範逍有勇有謀,提前發現了範遂的陰謀,救了他和他兩個堂弟的性命。
範逍的能力,讓他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