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顧時暮和范家的大少爺是發小,他就不這麼緊張了。
他知道,顧時暮是土生土長的夜都人,在夜都人脈通達,但沒想到,這麼巧,他和范家的大少爺剛好是發小。
不是隨便什麼朋友都能叫發小的。
既然顧時暮說,範逍是他發小,兩個人肯定感情深厚。
這件事,穩了。
他和顧時暮客氣了幾句,說好等顧時暮訊息後,結束通話手機,看向溫明遠,臉上有了笑意:“爸,阿暮說,他和范家的大少爺是發小,他幫忙牽線,約個時間,讓范家大少帶上範遂,我們一起吃頓飯。”
溫明遠首先想到的是:“范家大少爺是范家下一代的繼承人嗎?”
溫玄陽點頭:“是。”
“好!”溫明遠心頭一鬆,“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溫玄陽也說:“對,范家現任家主是範大少的父親,範遂只是範大少的堂弟,有範大少出面,範遂應該會賣範大少這個面子。”
溫明遠“嗯”了一聲,看向溫玄澈。
範遂的事,暫且這樣,接下來,他該和這個混賬算賬了。
他算是一位性情比較溫和的父親,四個兒子,都是他和妻子愛情的結晶,都是他的心頭肉,他從沒用家法教訓過自己的兒子。
但今天,他想破例了。
他看了溫玄澈片刻,看的溫玄澈渾身僵硬,頭皮發麻,才伸手朝外面一指:“去,給我去院子裡跪著!”
唐和謹連忙說:“父親,這件事因我而起,阿澈是被我牽連才和範遂打起來,要罰您罰我吧。”
他起身跪下。
溫明遠皺眉:“你起來。”
唐和謹抬頭哀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