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入贅了池家,就是池總的人了,你的父母,但凡還要點臉,就不會再去糾纏你,你就自由了。”
沈夜舟抿了下唇,“我家的情況,你們瞭解的還真是透徹。”
“當然,”許連翹驕傲的昂了些下巴,“我們可是專業的。”
沈夜舟:“......”
大小姐,你驕傲什麼勁?
我是在嘲諷你好吧?
算了。
這不重要。
人家就是做偵探這個職業的,有人花錢委託他們調查他,於是人家把他家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也無可厚非。
他摒棄心頭被人調查的不痛快,心平氣和的說:“如果照你這麼說,我倒覺得離家出走,隱姓埋名,躲到一個沒人找得到我的地方去,比入贅這個選擇更好。”
“我也覺得這個選擇不錯,如果是我是你的話,這是我的最優選擇,”許連翹看著他說:“可是你沒那個勇氣,不是嗎?
如果你有那個勇氣的話,你早就走了,你就沒機會坐在這裡聽我和你說這番話了。”
沈夜舟啞口無言。
許連翹說的對。
他是個懦弱的人。
他在腦海中幻想過很多次離家出走,去一個陌生的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天高任鳥飛。
可是他只行動了一次,被抓回來以後,他就死心了。
“既然你沒有勇氣選擇第一條路,不如試試第二條,”許連翹說:“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總是孤獨的,做什麼也會缺乏勇氣,找個喜歡的人支撐你,你會發現你的人生會和以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