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琅琊會所。
顧時暮的發小們和廣廈事務所的人再次齊聚一堂。
許連翹和顧洛白到場之後,立刻覺得不對勁,問唐夜溪:“你確定是為我和唐無憂慶功?”
唐夜溪說:“對呀。”
“對什麼對?”許連翹鄙視她:“你是不是當我傻?給我和無憂慶功,怎麼太子爺的發小們也都來了。”
還有好幾個顧洛白的發小好友。
顧洛白的朋友圈和太子爺只有一半是重合的,還有另一半,是他自己的同學和在各行各業認識的朋友。
今天,那些人也來了,再加上他和顧時暮共同的發小好友、廣廈事務所的人,足足幾十人。
這樣的聚會,怎麼看也不像是為她和唐無憂慶功的。
唐夜溪挽住她的手臂:“看破不說破,乖。”
許連翹眨了下眼,“我好像猜到是什麼事了。”
“噓......”唐夜溪衝她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好吧。”許連翹聳聳肩,和唐夜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加入說笑的人群。
宴會過半時,燈光忽然暗下來。
片刻後,一束追光亮起,照在顧洛白身上。
身穿深色西褲,白色襯衣的顧洛白,身姿修長挺拔,玉樹臨風,像個風度翩翩的王子,渾然天成的優雅中又帶了幾分獨屬於他的不羈灑脫,在眾人的目光中從容的走到許連翹的面前,單膝跪下。
“翹翹,我愛你,”他舉起手中的鑽戒:“餘生我想與你共度,無論富貴還是貧窮,疾病還是健康,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你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