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詢問了幾句之後,警察將蕭三的雙臂銬在身後,把蕭三從地上拽起來。
蕭三急聲分辯:“警察同志,我沒想殺人!月月是我侄女,親侄女!我怎麼可能殺我自己的親侄女呢?我就是太生氣了,和我侄女吵了幾句嘴,一時失去了理智,掐了我侄女一把,我沒想殺人,我就是和我侄女吵架,是家務事!”
警察冷冷呵斥:“老實點,別喊了,回局裡說!”
他的話,警察一個字都不信。
蕭靈月面板白,脖子上那幾個青黑的指印特別顯眼。
好幾個指印,顏色深的都發黑了,還高高的腫起來,由此可見他用的力氣有多大。
他分明就是想掐死這個小姑娘,說什麼就是吵幾句嘴,是家務事,當他們警察是傻子嗎?
他們不但把蕭三和蕭靈月帶到了警局,還帶走了沿途的監控。
觀景平臺上沒有監控錄影,但上山的路上有好幾個。
回到局裡,他們看了監控,發現蕭三尾隨蕭靈月上山,鬼鬼祟祟的樣子,一看就沒安好心。
再加上老兩口的證詞,和老太太拍攝的錄影,人證物證確鑿,蕭三尾隨蕭靈月上山,就是想謀殺蕭靈月。
當蕭三得知,他這件案子根本連一點疑義都沒有,人證物證俱全,很快他就會被以故意殺人未遂的罪名提起公訴時,他癱軟在椅子上,幾乎嚇尿了。
蕭靈月錄完口供之後,警察讓她回去休息,有事會再和她聯絡。
蕭靈月回到顧洛甫的小別墅時,早晨八點多,許連翹還沒起床。
昨晚,許連翹和顧洛白玩的太晚,回來的時候就半夜十二點多了,回到房間裡,兩個人又好一陣膩歪,睡覺時快凌晨三點了。
反正第二天沒事,兩個人一覺睡到十點多。
洗漱完,換好衣服,許連翹對顧洛白說:“我去找月月,問問她吃早飯了沒。”
顧洛白說:“肯定吃了吧?蕭靈月看著像個嚴於律己的勤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