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房間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久沒說話。
只覺得這一次做了這輩子最蠢的事......
兩個人都是很灑脫的性格,可這份灑脫,是對外人、對自己,對上在意的人,他們也灑脫不起來。
許連翹可以對任何人灑脫,但是沒辦法對有關顧洛白的事灑脫。
顧洛白也可以對很多人灑脫,但沒辦法對自己的親人灑脫。
兩人歡歡喜喜過來,剛來沒多久,就被人兜頭一盆冷水澆在頭上。
哭笑不得。
許久之後,顧洛白才安慰許連翹:“你別多想,可能是我們想多了,隨令就是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
“我沒多想,”許連翹說:“我也沒怎麼當回事,你自己別往心裡去就好。”
顧洛白:“......”
他三哥的手下暗諷他未婚妻是個賊,他心得多大,才能不往心裡去?
他還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有些無措。
換了其他的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他也撕破臉去質問了,可那是他三哥,他......或許也能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自己家兄弟,沒什麼不能說的。
把話說清楚,總比自己擱在心裡胡思亂想好得多!
這個念頭躥入腦袋,他豁然開朗。
他站起身,“你休息,我去問問我三哥,到底怎麼回事。”
許連翹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