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洛凡說:“和別人在一起,總有幾分不自在,也就和咱們這些人在一起,哪哪都舒坦。”
“這個沒問題,”唐夜溪笑著說:“雖然咱們廣廈事務所不敢說財大氣粗,但是團建的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只要你們有時間,隨時可以聚。”
“以後時間最多的就是我!”上官牧朗高興的說:“我哥讓我去上學,以後我就在夜都紮根了,哪裡都不去了,只要聚會我就有時間參加!”
“我也可以,”唐無憂說:“我姐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姐組織的聚會,我哪一次都不會錯過!”
上官牧朗笑著用肩膀撞他一下,“跟屁蟲!”
唐無憂“切”了一聲,“說的就好像你不是野哥的跟屁蟲一樣!”
許連翹笑他們:“好了,你們兩個,我們都知道了,你們友誼的小船翻了,不過翻了不要緊,正過來就行了,你們別把船底也鑿漏了就行。”
“別理他們,”上官牧野笑看了唐無憂和上官牧朗一眼:“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就吵,分開一小會兒就找,天生的歡喜冤家,讓他們吵,不用搭理他們。”
兩個廣廈事務所年紀最小的,湊在一起就吵吵鬧鬧的,但也是感情最好的,親兄弟一樣。
“對,不用理他們,”寧雪至微笑著說:“不吵不鬧不熱鬧。”
“翹翹姐姐,”上官牧朗看向許連翹,一本正經問:“你猜雪至哥這會兒在想什麼?”
上官牧朗把許連翹剛剛問他的問題問了回去。
“我不知道雪至哥這會兒在想什麼,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許連翹揶揄的笑。
“翹翹你,不用你說,我自己說,”上官牧朗嬉笑著看著雪至哥說:“雪至哥,你現在肯定在想,吵的不過癮,打起來!打起來!”
他勾住唐無憂的肩膀,一臉得意:“不好意思雪至哥,你失望了,我們兩個只吵架不打架!”
寧雪至:“......你不是說我把僅有的良心都給你們了嗎?我都把我僅有的良心都給了你們,還盼著你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