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無憂點頭。
逢年過節，該有的禮節，他一樣都不會少。
但是再多的，就沒了。
宋晴空拍拍他的肩膀，“時間不早了，吃飽了嗎？吃飽了，大哥送你回去。”
“不用送，”唐無憂說：“我自己開車來的。”
“哦，”宋晴空勾著他的肩膀，帶他往外走，“路上小心一點，以後無論有任何事，都可以給大哥打電話，咱們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任何事都可以和大哥說，任何困難，都可以找大哥幫忙。”
唐無憂點頭，“我知道了大哥。”
兄弟倆聊了幾句，宋晴空目送唐無憂離開。
等唐無憂的汽車匯入車流消失不見，他才嘆息一聲，上車離開。
回到家中，看到客廳裡的水晶燈還亮著，他更頭疼了。
他媽還沒睡。
他現在特別怕他媽，看到他媽哭，他就腦仁疼。
他站在門外緩了會兒，才開門進去。
讓他意外的是，他媽沒在，客廳裡只有他爸一個人。
“爸，”他四下張望，“我媽呢？”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