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下巴上,顧時暮愣了下。
唐夜溪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
而且,被她親了一下下巴的感覺和接吻是不一樣。
按道理,接吻更親密。
可是,一個已經吻過他的唇的女人,突然吻了一下他的下巴,這個動作讓他感覺比吻唇更親密、更愛昧。
他眸色瞬間深了,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頭在她眉心親了親。
只可惜,她現在病著,他什麼都做不了......
被他抱著,他的身體滾燙的像個小火爐,唐夜溪出汗了。
“你看,我出汗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出汗就能退燒了。”
“但願你是對的。”顧時暮拿過毛巾給她擦汗。
“放心,我身體很好的,”唐夜溪說:“我有預感,我明天就沒事了。”
她沒嗓子疼、也沒咳嗽,可見就是邪風入體,沒有炎症,退了燒就沒事了。
“但願如此,”顧時暮問她:“餓了沒?想不想吃點什麼?”
早晨他們兩個都沒胃口,沒怎麼吃東西。
唐夜溪搖頭,“還不餓。”
她灌了一肚子紅糖姜水,這會兒肚子還飽著呢。
她揉了揉小腹,“很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