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把玩著湯匙問:“你所說的表哥,是王思茹什麼人?”
葉臨東知道,許連翹最厭惡的人就是他們的母親王思茹。
他特別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他不能不回答,也沒辦法撒謊。
“我剛剛所說的舅舅是我們的親舅舅,表哥是我們親舅舅家的表哥,他叫王漢飛。”最終,他還是委婉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許連翹笑,“哦,是王思茹的親外甥啊......”
葉臨東連忙說:“翹翹,舅舅們已經和......母親斷絕了關係!當年的事,母親也利用了外婆,所以舅舅們沒辦法原諒母親,自從事發後,舅舅們再沒見過母親......”
“表哥和母親就更沒什麼關係了,母親最疼愛的晚輩是葉知南,對我和你二哥都不怎麼放在心上,對錶哥就更沒什麼感情了......”
許連翹呵笑了聲:“人嘴兩張皮,還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
“翹翹,我用人格向你表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葉臨東急切的說:“舅舅們和表哥與母親真沒什麼關係了......”
許連翹依舊譏嘲的笑,“王思茹姓王,是王家養出來的女兒,你說沒關係了就沒關係了?直到現在,你不也得張嘴母親閉嘴母親的叫她母親?”
葉臨東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的確。
這一點,他無可辯駁。
不管王思茹做過什麼事情,王思茹也是生了他,將他養大的母親。
就算王思茹再怎麼十惡不赦,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唾棄她,但他和他弟弟不可以。
“人命關天,算我求你行嗎?”他沒有辦法,只能放低姿態請求。
“也不是不行......”許連翹說:“我是廣廈事務所的員工,我們事務所開門做生意,做誰的生意不是做呢?我們事務所的宗旨是,能賺錢的生意,不管是哪方面的,只要不傷天害理為非作歹,我們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