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至哥,你不是翩翩君子嗎?你怎麼也擠兌我?雪至哥,你和他們學壞了!”許連翹痛心疾首。
“翹翹,你這話說的好偏心,”上官牧野笑著說,“怎麼就是雪至和我們學壞了?你怎麼不說是雪至把我們帶壞了呢?”
許連翹說:“因為雪至哥是君子,你是浪子!”
她擺擺手,“算了算了,不和你們廢話了,我和微微說正事呢,你們亂插嘴!微微......”
她扭頭問樓雨微:“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啦?要不要留下?”
“考慮好了,”樓雨微笑盈盈說:“既然你盛情邀請我,我當然要留下了!”
許連翹說的對,證人找到了,她證明了她父親的清白,惡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算是大仇得報。
流浪的日子她也過夠了,她也應該安定下來了。
她已經沒有親人了,廣廈事務所的人就是她最親近的人。
雖然她和廣廈事務所的其他人相處不多,但她看得清楚,這是一群正直熱血的人。
而且,她和唐夜溪、許連翹特別投緣,在廣廈事務所落腳,最好不過。
“太好了!”許連翹笑著和她擊掌,又問蕭靈月:“月月你呢?你還走嗎?”
蕭靈月說:“如果有去外地的任務,我還是要接的。”
“聽到這裡,我還是要說一句,”楚勳說:“在外面跑的任務交給我們這幾個大男人就好,你們這四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留在夜都給我們做內勤,內勤的工作也很重要,你們接的生意多,我們賺的錢才多,對吧,兄弟們?”
“對!”
“沒錯!”
“我也支援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