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溪瞪著精瘦男人,彷彿在說:你要是敢廢話,老孃要你也去死。
現在在場最強的自然就是玉靈溪這樣金丹,原本就是指望她來帶隊,現在出了事,自然也是由她定奪。
精瘦男人還想說話,但是他被另外幾個弟子眼神制止了這種行為。
“師姐,既然你已經收集完這些東西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離秀竹師兄不管死沒死,師姐你都不應該這麼說,他是私自跟我們來的,他離開了我們也不用等他,先回去吧。”矮矮胖胖的男人出來打圓場,但是他們都不信玉靈溪能殺離秀竹,在他們眼裡,玉靈溪剛突破,自然不可能是少年天才離秀竹的對手,應該是離秀竹自己離開了。
“是啊,博師弟,你不是舊傷復發了嗎,正好事情解決了,我們還是先回宗門吧,離師兄應該是有事先離開了,玉師姐真會開玩笑,讓博師弟真信了。”幾個真傳弟子附和道,他們管不了這些事,只能做個和事佬。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次回去,山河宗要大洗牌了。”玉靈溪沒好氣的說道,她現在還是想要帶魚寶先回宗門,她還有一些事要問魚寶。
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們還只是築基弟子,沒資格管這種事。
只有那個精瘦男人知道一些,他清楚,這一次離秀竹出來就是殺玉靈溪的,他還特意拖住這些山河宗其餘留院的真傳弟子,就是為了給離秀竹爭取時間。
七個人直接往回趕,向著山河宗趕去。
……
山河宗,執法院。
“怎麼回事,秀竹的命燈怎麼滅了。”陳院長直接吼道。
“來人,查,是誰殺了離秀竹。”
“召開長老會,我要借用洛圖投影推演。”
陳院長知道離秀竹死後,徹底瘋了。
很快,各大長老都來了。
“陳建南,你這是發什麼瘋,今年還沒換宗主吧,你就召開長老大會,你是當老程不存在嗎。”玉靈溪的師傅宋鳴珂是第一個到的,議事大廳陳建南早已在此等待。
“宋師弟,我們執法院的真傳弟子離秀竹死了,他可是宗門內定的渡劫苗子之一,現在他死了,事關重大,自然需要召開長老大會。”陳建南淡淡道,他現在已經冷靜到極致,一定要抓出那個殺了離秀竹的人。
“呵,你們的真傳弟子死了就事大,我雜役院死了三個真傳了,你們幾時說過要找到兇手?”宋鳴珂冷笑一聲,顯然,他清楚陳建南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