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你找死!”
陸乘風勃然大怒,他千算萬算都沒有預料到自己歷經千辛萬苦,甚至還差點兒被功法反噬,最後卻因為沈巍而功虧一潰。
而且還不僅僅如此,之前他運功之時肯定有妖氣洩露,雖然他這些年來藉助涅槃經隱藏自己的妖氣,但是在之前那個特殊的情況下,他根本無法完全收斂自己體內的妖氣,說不定就被那沈巍給察覺了去。
沈巍同樣也是先天境巔峰的修行者,是整個鹿門寺之中極具傳奇色彩的天才人物,弱冠之年便已踏入先天境巔峰,可謂是一時風頭無兩,雖然出身佛門,但為人卻十分傲氣。
他一直都對陸乘風能夠留在般若禪師身邊而不滿,而如今竟然發現陸乘風藉助這靈氣匯聚之地修行,更重要的是即將突破到築基境界,這讓驕傲的他難以接受,竟是生出了歹心。
可惜陸乘風早已今非昔比,雖然還未完全踏入築基境界,但卻以要築基之境的實力了,僅僅只是護體真氣便將沈巍給震飛出去了。
只是可惜得很陸乘風雖然沒有受傷,但卻因此而無緣築基境界了,儘管只差半步之遙,但卻也是天差地別。
這讓陸乘風如何甘心?
他等待了那麼長時間,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踏入築基自己嗎?但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時候,卻被沈巍給破壞了。
盛怒之下,陸乘風一長便向沈巍拍了過去,攜帶著磅礴的真氣,掌風獵獵,煞是剛猛。
沈巍見此大驚,他沒有想到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陸乘風修為竟然如此之高,雖然被他破壞沒有成功踏入築基之境,但卻也不是他所能夠抗衡的,怪不得陸乘風這麼多年來都能夠待在般若禪師的身邊。
可惜沈巍要是如此想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不過真正的原因,他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明白的。
沈巍身中陸乘風一掌,再次被拍飛出去了好遠,五臟俱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神色頓時萎靡了下去,絲毫沒有之前囂張和得意的神色了。
“陸乘風,你……”
沈巍指著陸乘風,又驚又怒,可是還不等他說完就被陸乘風給打斷了。
“我姓陸,名白,字乘風,陸乘風也是你該叫的?”
陸乘風此時此刻顯得咄咄逼人,似毫不給沈巍說話的機會。
沈巍看著陸乘風想他一步步靠近,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生中恐慌感。
在鹿門寺之中,雖然他的脾氣說不上很好,但是他的天資放在那裡,很多長老都非常寬待他,很多師兄弟也非常敬重他,是當之無愧的二師兄。
他實力僅次於七位築基境界的方丈和首座,以及首席大弟子,乃鹿門寺八大執事之一。
至於般若禪師,已經很多年不干涉鹿門寺都事務了,更多的像是鹿門寺的一個象徵或者說守護者。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陸乘風那充滿憤怒和殺氣的眼神,沈巍第一次感到害怕,下意識的握緊了掉在身旁的鐵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