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直接打橫抱起了月珠,大步的往房間內走,然後溫柔小心把月珠的放在床上。
已經無異於對待月亮珍珠般愛惜了。
所以他一時沒能察覺到月珠的為難拉扯的心情,只放縱自己沉浸地親吻月珠的眉眼與唇角,滿懷愛意地揉撫著她的身體。
只是月珠看起來確實臉色不太好,沒能很好地回應他,看著就像身體不舒服那樣。
在意識到這點後,男人才像是回過神那般握著月珠有些冰涼的手說:“月珠,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月珠看著他對她的在意,沒有感受出絲毫作假的成份,讓她更加難過了。
所以她只好表現出確實是身體不舒服的模樣:“好像,是有一點。”
“那要不要讓醫師過來看看是怎麼了,又不舒服的你不能忍著。”蜃主面露心疼道。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緊張對問月珠:“月珠,你是不是又去幫人淨化汙染了?”
“沒有啊,你不是不讓麼,所以最近都沒有了。”月珠有些不解他怎麼會聯想到這裡去。
還是說,他是有依據地認為,只要她使用淨化的能力,就會對自己造成損傷?
但月珠逃避地不想繼續追問他,只說自己好睏想睡覺了,也不肯這半夜還要專門召醫師過來給她看這根本就沒有的病。
最後,當然是蜃主妥協。
既然月珠都不舒服了,他肯定是捨不得讓她辛苦的。
今夜只想就這麼抱著她入睡。
甚至怕自己冷到她,便去了洗浴室清洗,讓自己的身體充滿了溫熱後,再回到床上抱緊他心愛的月珠。
再把月珠攬抱在懷中時,蜃主才發現,她怎麼瘦了這麼多?
難道那些補給之物補養不起她的身體麼?
既然補養不起來,那就都是廢物,得讓人另外找過。
這幾天他要好好盯著月珠養身體才行。
所以今夜,蜃主便只是這麼抱著月珠的。
即使不用身體上的歡愉來消解相思之苦,就這樣簡單地相擁也能讓他安心很多。
尤其在他感受到月珠在他的懷中身體變得暖和,手腳也不再冰涼之後,才放心讓自己與她緊貼相依,一同入眠。
只是月珠有心事,在半夜裡還是會睜開眼睛。
因為她擔心窗簷下的橘兒,不知道她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可她也不敢亂動,怕驚醒枕側的男人。
她其實不止一次會在深夜裡睜開眼睛,尤其是他睡在她身邊的時候。
因為她非常喜歡藉著微光在床帳內描摹他的眉眼。
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自己並沒有在做夢,這個男人是真的屬於她了。
有時候因為感受到了她強烈的視線與愛意,蜃主也會醒過來,然後裝睡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