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醫師也說月珠因為受到了驚嚇,暫時只信任她房間這個安全環境,確實是需要休養精神恢複的,可能承受不住太過勞累的路途奔波。
考慮到這些,蜃主才放棄馬上帶月珠離開圍屋的想法。
只哄著她,讓她多休息,多調養。
以及最重要的,是他這一次回來,便再也沒有離開過月珠身邊了。
他不能再讓人有機會去煽動月珠了。
等月珠好些了,他馬上就要帶她離開。
“好好好,都聽你的,不走就不走。“
“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不好好用餐不好好休息了,好不好。”
“祖母要是知道了,也不會任由你胡來的。”
蜃主對月珠溫柔的不可思議,到底是讓月珠感到安心一些的。
在月珠點點頭表示答應他後,才像之前那樣重新貼進回他的懷中。
見月珠還是把自己當做是他妻子的姿態,蜃主也才稍微放鬆下來一些,穩穩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烏黑的長發,感受著她柔軟的身軀,還有馨香的氣息。
他現在越來越貪戀月珠徹底將他當做是她丈夫的相依模樣。
不,不是當做。
他本來就該是她的丈夫。
她在祖母身邊一直都是“珠女”,而他是蜃主,所以他們是夫妻有什麼問題?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們就真的是夫妻了。
想到這裡,蜃主的神色便陰鬱了下來,因為他同樣想起了那人在與他對峙時說的——
要他即刻交還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什麼未婚妻?
一想到這裡蜃主就有股被深度汙染後的焦躁情緒。
他的月珠從來就只做過他蜃主的未婚妻,什麼時候又變成他林主的未婚妻了?
真是可笑,他也有臉這麼說?
如果他真當月珠是他林主的未婚妻,當初怎麼不早早接她走?
還不是讓她一直留在祖母身邊那麼久,現在竟然還敢用這層身份來命令他?
想到這裡,蜃主便眷戀地輕蹭,對懷中的女人細語呢喃道:“月珠快快好起來吧,等你好些了,我就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我這裡有很多漂亮的地方,你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