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忠問道:“若不是呢?”
包英豪說道:“如若不是,或者是我們的訊息有錯誤,我定然向歐陽掌門和梅掌門負荊請罪!”
陳遠忠聽後對歐陽兄弟、梅子墨、蕭木佐說道:“原本歐陽公子的婚事,只是歐陽掌門和梅掌門的家事,我們不應該過問。如今我師弟說找到了證據說歐陽公子可能和西方邪派的人有來往,這就不是一門一派的私事了。三位都是我們五行戰盟中各派的掌門,我師弟手中的畫卷是開啟還是不開啟,又或是在哪裡開啟?還望定奪。”
蕭木佐最先表態說道:“這畢竟還是和歐陽公子有關,我還是聽歐陽掌門的意思。”
梅子墨說道:“原本是我女兒的婚事,後來變成了歐陽掌門的家事,現在又變成和西方邪派有關,我們不妨效仿此前,五行戰盟的長輩拿到後堂去端詳一番,再做決斷!”
歐陽兄弟說道:“梅掌門說的極是!”
“我反對。”郝思博說道:“此前你們將黑衣女子帶到後堂後,分明已經知道現在的新娘不是梅家小姐,為何不告訴在此的眾位英雄?分明有意隱瞞,還說是一場誤會!若非我大師侄冒然到後臺將梅小姐請出,在座的各位恐怕會一輩子矇在鼓裡!當然了大家也理解,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五行戰盟是要顧忌一下顏面問題。但眼下事關西方邪派,那就不是我們五行戰盟內部的事情了,事關天下群雄的命運,恐怕就不應該再躲起來商量了吧?”
眾人見郝思博來後沒怎麼說話,誰知道一說話便咄咄逼人,分明就是想當眾開啟畫卷,驗明新娘身份。不過他的話也有道理,若是真和西方邪派有關就並非五行戰盟自己的事情,武林同道都有權知曉。
歐陽兄弟雖然在微笑,但是尷尬的表情已經讓人看出歐陽兄弟有些下不了臺了,他解釋道:“小兒的婚事有了變故,我五行戰盟等絕非想要對在座的各位朋友有所隱瞞,只是事發突然,我們已經商定晚些再公佈此事。”
郝思博毫不客氣地說道:“恕我斗膽推測。若是你們將我師兄手上這張可以證明新娘身份的畫像帶到後堂去,你們幾人最後還是有可能商定,隱瞞新娘的身份,哪怕她真是西方邪派的人!”
歐陽兄弟臉色薇變說道:“不敢!絕無可能!我等與西方邪派勢不兩立,若此事真與西方邪派有關,我等定然會問出到底有何陰謀,甚至可以將計就計重創邪派。”
郝思博說道:“各位掌門,恕我直言,正是我掌門師兄獲知此事確實與邪派有關,才將我等派遣而來。如今借歐陽公子的酒宴輝煌嶺群英彙集,也正好是我們一起商議如何對付邪派的大好時機。”
歐陽兄弟臉色更加難看了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郝思博說道:“簡單的說,驗明臺上女子身份的問題,不僅僅是我們五行戰盟的問題,而是大家的問題。今天來的來賓中恰巧個大幫派都有長輩到來,何不大家一起來解開這位新娘的身份之謎!”
蕭木佐說道:“這恐怕不合適,哪有還沒入洞房就揭開新娘頭蓋的道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我們弄錯,讓這位姑娘受辱,她今後如何活下去?”
郝思博說道:“蕭掌門果然仁義,不過此事和邪派有關,蕭掌門一時的仁義可能就會給武林同道帶來滅頂之災!”
陳遠忠說道:“既然你們雙方各執己見,不如讓旁邊這桌的上賓來裁定如何?”於是用手一指旁邊一桌的太極教太中道長、無相派弘新方丈、六符門屋脊城副城主趙亮天等人。
太中道長立刻站起來行禮說道:“陳施主抬舉了,我們哪敢裁定,一來我們是客,客隨主便。二來貧道是一出家人,哪裡懂得這許多婚嫁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