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指著坐在中間的人說道:“歐陽掌門終於現身了,他身後站著的就是明天的新郎官歐陽公子。”
旁邊一女子讚歎道:“歐陽公子果然一表人才。歐陽掌門旁邊坐下的黃衣道士想必便是黃龍會掌門梅子墨,新娘子的父親了!”
中年人回答道:“沒錯。”
此時,歐陽掌門對著青龍會的一桌問道:“哪位是段雲含?”
青龍會的張昊然立刻走上前說道:“青龍會三弟子張昊然,叩見各位師伯。”
梅子墨指著張昊然問道:“我們是叫段雲含出來,你出來幹什麼?”
張昊然畢恭畢敬地回到道:“稟報各位師伯師叔,段師兄比我們晚兩日啟程,想必還在後面。”
梅子墨冷笑道:“還在後面?怕是已經畏罪潛逃了吧!”
張昊然說道:“此前,玄武會的師姐已經告知我們段師兄碰到了風正邪,據弟子所知,段師哥和那妖道此前並不認識,恐怕是在荒郊野嶺間段師哥酒蟲鬧肚,正巧又看見有人在喝酒便上去討要了幾杯,並不知道喝酒的就是風正邪那妖道。”
梅子墨一拍太師椅的扶大罵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顯然是很生氣,八角鬍鬚都氣歪了。
歐陽兄弟說道:“梅師兄先消消氣,我覺得這張賢侄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青龍會的蕭師兄門規極嚴,不會讓徒弟胡作非為的。我們還是應該儘快查明真相,倘若段賢侄果真不慎結交了那邪魔妖道,我們做長輩的應當好好給他上一課才是。”
梅子墨怒道:“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有什麼課好上?”雖然很生氣但是總不能對著歐陽兄弟罵吧,回頭指著張昊然繼續罵道:“做出這種不知羞恥之事,就算那蕭木佐要袒護徒弟,我和二宮主也會毫不留情的為我們五行戰盟清理門戶。”
海芸宮主也不說話,瞪了張昊然一眼,好像張昊然就是段雲含一樣。
張昊然心中感到憋屈,明明是在說大師兄的不是,為什麼都指著我啊,只好恭恭敬敬地道:“各位師叔,到底發生了什麼,還請賜告。”
梅子墨扭頭看著翁子石說道:“師弟,你把你是如何受傷的都告訴大家,讓大家來評評理。”
大家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翁子石身上,翁子石緩緩地說道:“今天上午,我路過輝煌嶺南面的一座山谷,聽得有人說話的聲音。走進一看竟然是兩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喝酒,其中一人從服飾上來看我認得是青龍會的弟子,另外一人一身黑色道袍,相貌猥瑣,還不時的色眯眯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女子。我見那女子側躺在他們腳邊,被一條小青蛇纏繞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衣冠不整,披風也散落在旁邊的地上,顯然是被強行束縛在地上,從衣裝上看來是玄武會水晶宮的女弟子。”
“哦!怎麼會這樣!”聽到這裡大廳中開始騷動起來,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翁子石繼續說道:“我五行戰盟,同仇敵愾、一辱俱辱,我見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翁子石越說越生氣繼續說道:“於是便問,你們究竟是何人?在這裡幹什……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