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香湘說道:“他在路上可能明天就到。”
海芸宮主哼了一聲,說道:“你青龍會也是夠大膽的,兵荒馬亂的也敢讓弟子單獨行走江湖。還縱容弟子與邪魔妖道為伍,敗壞我徒兒孔河思的清白!”
蕭香湘一聽傻眼了問道:“敢問師叔說的是誰?”
海芸宮主眼露兇光,說道:“除了段雲含還能是誰?”此言一出,青龍會的弟子盡皆失色,彼此對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香湘急忙辯解說道:“不可能吧,我大師兄雖然喜歡無拘無束,做事也是隨心所欲,但絕不可能膽大包天去冒犯貴派的師姐們。我看多半是有人造謠,挑撥我們五行戰盟之間的關係。”
“哼,你無需為他狡辯。”海芸宮主回頭給一穿藍色衣服約莫三十歲的女子說道:“袁河麗,黃龍會的弟子是怎麼說的,你告訴他們。”
“是,師傅。”袁河麗對著青龍會的眾人說道:“黃龍會的樊向陽師兄說,他的翁子石師叔在輝煌嶺以南的一處荒山野嶺看見段雲含正在和一人喝酒。我家孔師妹就躺在旁邊一動不動,披風……披風也……”說道這裡袁河麗的聲音便小了下去,還不時看著海芸宮主,像是在請示該不該往下說。
海芸宮主瞪了她一眼,說:“繼續說。”
袁河麗小聲地說道:“孔師妹的披風也被脫下了丟棄在一旁,身上的衣服也很凌亂……”
“啊!”聽到這裡青龍會的弟子大為吃驚,神色尷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面對玄武會的師姐對他們大師兄的控訴該怎麼應對。
只聽袁河麗放大聲音說道:“跟段雲含在一起飲酒的不是別人,正是風正邪,那個專門幹採陰補陽這種齷齪事的邪魔妖道。”
一聽“風正邪”這個名字,青龍會的弟子都感到非常吃驚。
蕭香湘一聽急的眼淚都出來了,說道:“師叔這裡面恐怕有誤會,可能是黃龍會的翁師叔老眼昏花看錯了。”
海芸宮主吼叫道:“翁子石怎麼可能看錯,還和他交過手,被姓風的打傷,若不是跑得快,命都沒了。段雲含這畜生,竟然去和風正邪這種邪魔妖道為伍。待本宮主尋過去,他們早已帶著我徒兒不知去向。你爹不管,本宮主一定要親手宰了他們。”
說道這裡他手一拍樓梯護欄,護欄頓時斷裂開來,然後找一椅子坐了下來。
見到海芸宮主怒氣衝衝,青龍會弟子全部低著頭戰在海芸宮主面前,就像是自己做錯事情被罵一樣,心中暗想,大師兄怎麼會這樣?莫非是貪杯喝醉了嗎?
剛才還熱鬧的醉香樓變得死一樣的安靜,只能聽見海芸宮主鼻子中喘出來粗氣,看來是十分生氣。
張昊然畢竟是師兄弟中年齡較大的,老江湖閱歷也最廣,說道:“師叔,我大師兄此前並不認識風正邪,當日可能是喝醉了,並不知道自己和誰喝酒,也沒注意貴派的師姐在一旁。“”
海芸宮主罵道:“放屁,我徒弟這麼大一個人躺在旁邊,他能看不見?”
張昊然道:“師叔莫慌!我們這就去找大師兄來當面對質。”於是使眼色叫眾人離開。
海芸宮主叫道:“想跑?”立刻祭出三色水晶,放出一條鯊魚凌空擋在青龍會弟子面前。
青龍會弟子哪裡敢在前輩面前出手,立刻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