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去在意這發生在某個角落處的事情……哪怕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去在意。
因為世界正在經歷著最可怕的事情。
巨大的黑影完全遮蔽了曾今繁華的王都。
“這個的世界,正在經歷著什麼。”
她默默地看著這遮天蔽日的巨大白猿的身影……或許因為是在太過龐大的關係,明明是白色的毛髮此時看起來,竟然是灰黑色的。
一步兩步……她似向著什麼地方走去,十分的緩慢……眼前一片廢墟,如果不是曾經生活在這裡多年,熟悉這裡的一切的話,或許她會找不到路。
有一個到在了血泊當中的老人,擋在了她的面前。
這個老人神色扭曲,即使已經沒有了呼吸,但雙目卻依然吐出。他張開口,大大地張開,似乎是在臨死之前試圖吶喊著什麼。
這老者的手臂是伸向天空的,但什麼也未能抓住。
這是一種十分絕望的死法……大概。
“你的世界,又經歷過了什麼。”
她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便在沒有關注——她所有的關注,此時都落在了面前的一根只剩下半截的柱子之上。
少年瓦利的身體…屍體,依然被劍光掛在這根半截的柱子之上。
她就這樣默默地來到了少年瓦利的面前,伸出了雙手,卻捧起了少年瓦利的臉……看著這張閉上了雙眼,隱約中似還殘留一絲少年稚氣的臉,她卻笑了。
“既然你做不到將我從這個世界帶走,那就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吧。”她輕聲說著。
她捧著他臉頰的雙手忽然用了些力氣,像是拔開了一個蓋子似的,竟是硬生生地將少年瓦利的頭顱從他的脖子處拔出。
幾乎半根的脊骨,都被拔了出來。
她高舉著這顆連這半截脊骨的頭顱,臉上露出了一抹毫無靈氣的愉快的笑容……她抱著了這顆血淋淋的腦袋,彷彿抱著的是人。
哼著曲,如同在花田上踏著舞。
鮮血淋漓。
……
……
一道柔和的光將,將飛行魔怪直接包裹著,隨後緩緩地送到了地上。
世界的三神兵,這時候已經納入了金甲武將的掌心之中……這是一個巨人,如果沒有那遮天蔽日般龐大的白猿【莫桑】的話,金甲武將的巨大,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飛行魔怪在金甲武將的腳下,就如同老鼠般大小,瑟瑟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