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永樂村的小路早就消失不見,任寒來了也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身邊全是樹,一片綠色彷彿沒有邊際。
大家跟著木匠師傅七拐八拐。
“大叔,你看我這一激動忘了問了,任寒的父母呢?”
“這個啊,我也不清楚啊,我們搬出來後都是由政府分配住哪的。”
“你們關係這麼好,也沒留個聯絡方式?”
“啊,太倉促了,沒來得及,沒來得及。”
修遠壓下心裡怪異的感覺,繼續前進。
走了許久,太陽都要落山了。
“到了。”
終於到了目的地。
一塊小石頭豎立在村口,寫著“永樂村”三個字。
“為什麼這裡沒拆?”修遠疑惑,這麼個小村子留著有什麼用。
“當時只是叫我們搬走,我們搬出來後,剩下的事就不知道了。”
一行人進了村子。
“這裡就是了。”木匠師傅帶著他們走到任寒家。
修遠看向任寒,任寒確定的點點頭,“沒錯,是我家。”
“誒,你們不是帶他回來看看的嘛?”
木匠師傅並沒看到他們隨身帶著任寒的骨灰或者遺物。
“大叔,您聽錯了,不是帶著他,是代替他,回來看看。”
修遠解釋道,“他的案子還沒完完全全結束,還在警察那裡。”
“我們先認認路,下次再帶著他回來。”許攸之補充。
“啊,這樣啊,好,骨灰得帶回來,葉落歸根啊。”
修遠說不上什麼感覺,自從走進樹林心底就覺得怪怪的。
可是剛剛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寒哥,到家了。”我把你送回來了。
剛說完這句話,修遠覺得胸口一燙。
修遠摸了摸胸口,從衣服內側兜裡掏出來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