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連續幸苦了兩晚的一條榊在自己房間的......角落......睡得很踏實。
另一邊,在一條榊的對角,同樣是打地鋪的智代雪也睡的很香甜。
如果讓一條榊知道女孩睡得比自己還香的話,這倒是挺糟心的。
因為這不就是對自己身為雄性動物的否定嗎?
......
早上,一早醒來,一條榊聽到了開門與關門的聲音,隨即,一條榊就聽到了女孩甜美的“鬧鈴”。
當然了,如果這“甜美的鬧鈴”沒有那麼滲人就好了。
“從前有一個懶睡鬼呀......他不起床,然後呢,然後啊,他就睡死了,再然後他就發臭了,還沒有人發現呢,不少的蒼蠅在他的屍體上......”
“你就這麼對待給你提供住宿的恩人的嗎?”
一條榊坐起身靠著牆角,房間中只有一臺搖頭的風扇,根本無法將一條榊後背的微微汗水給吹乾。
“有嗎?我只是再說【懶睡鬼】而已,難道一條同學你是嗎?”
智代雪輕撫裙襬蹲下,將從外面買來的早餐搖搖晃晃地搭在了一條榊的膝蓋上。
“多少錢?”
一條榊轉移了話題。
“不要錢了,算是住宿費吧,雖然這家【一條旅店】的環境並不怎麼樣。”
“那還真是委屈這位客人了。”
將膝蓋上的早餐拿起來放在書桌上,一條榊起身就去洗簌,順便再洗個澡,畢竟昨晚實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
從小小的衛生間出來後,智代雪竟然還沒走,而是跪坐在榻榻米上吃著早餐。
“吶,我說,智代同學,我要換校服了,您能出去一下嗎?”
“衛生間不能換嗎?”
“......”
一條榊有些無語地在衛生間換好校服後再次出來,與智代雪相隔一個角落而坐。
邊吃著早餐,一條榊邊想著上淺夢子與那個鋼琴教室的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