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沾了一條榊的福,也許是所有的執事都要上這些課,
進修完禮儀課程之後還被留下來,各種老師輪流來,在一條榊和越前春樹的面前晃來晃去,從禮儀到語言,再到一些商業課程和音樂美術鑑賞,甚至一條榊就不懂了。
他丫的《園藝》是什麼鬼?
不過,當知道這裡的隨便一位女僕都是名校畢業,甚至隨便拉出去一個都可以彈一首鋼琴曲的時候,一條榊知道這是這位老管家不想自己拉低雨中家執事的水平......
一條榊還好,因為有高於常人三倍的身體素質,也就是說記憶力和精力都是常人的三倍,所以這些課程一條榊學的很快,基本上都是當堂掌握。
而越前春樹就慘了,他每天晚上還要做功課,甚至他覺得自己高三備考的時候都不會這麼累......更何況這還是暑假啊......
不過在越前春樹挑燈夜戰的時候,一條榊也是在雨中往的預設下拿到了除了主宅外全部房間的鑰匙,每天晚上一條榊都會去一個房間,利用鑑別眼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畢竟詛咒這種東西並不是說來就來的,需要有一定的媒介,更別說這種詛咒存在千年之久了,肯定是什麼老物件。
其實在一條榊手中的鑰匙還有幾把是專門收藏古董的,但問題是這幾把鑰匙對應的不是房間,而是樓閣......
這幾把自然是重中之重,但是一條榊沒有直接就去,因為一條榊覺得去了也沒用。
在這千年以來難道雨中家就沒有請過陰陽師嗎?那些陰陽師就沒有和自己有過同樣的想法嗎?這肯定是有的。
所以自己還去幹嘛,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所以一條榊覺得不能走尋常路,要從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開始!
每次回到房間都是凌晨兩三點,把越前春樹從書桌上抗回床上後,一條榊也是隨即睡下,然後六點起來,繼續新的一天......
至於近藤夏子,一條榊和越前春樹還以為女生會輕鬆一些,但還是好像更慘。
近藤夏子和新來的那些名校畢業、面容姣好的女孩一起受著嚴格的訓練,光光是頂著一碗水就不知道站了多久。
這些天,除了那一天見了智代雪之外,一條榊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連雨中杏那個小妮子都沒有見到。
不過這也出於情理之中。
而且說真的,那次見面之後,一條榊事後想想心裡還有些虛。
因為在那見面時,一條榊把自己的心意跟智代雪說了,其中也把對於上淺夢子的心意跟著智代雪說了,算是一種坦白。
一條榊還以為對方會揚起琴月撓自己,結果女孩只是笑著問了一句:“那黑島櫻呢?”
就在一條榊懵逼的時候,女孩又追問了一句:“那小杏呢?”
這讓一條榊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智代雪捂著嘴輕笑著和一條榊告別,他都沒有回過神來。
有時候在擦樓梯的時候想著全都要算了,但是看到那位園藝大叔手中的大剪刀,一條榊就打消了自己這可怕的想法。
過了近兩個星期,就在一條榊已經有了詛咒大致的方向的時候,
那位“慈祥”的老管家領著走向了正在訓練端茶倒水的一條榊和越前春樹。
“一條君、越前君,明天有一個宴會,家主想問三位是否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