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喝的酒越來越多,最後非常的公平,一人整整喝了一瓶的白酒。
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也從來沒有開口問過他。
只是知道,或許他同樣跟我一樣痛苦。
他只是用著笑容來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煎熬,而我卻不同,我的痛苦表現在了臉上。
我們喝完白酒之後,他又把沒有開封的一箱啤酒開啟了。
我攔住了他,我覺得他喝多了,而我也喝多了。
酒喝到這裡剛剛好,在喝下去,內心最深處的傷痛就會被挖掘出來。
“別喝了,在喝下去,我們兩個人都會多的,沒必要這樣,也無需這樣,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不是解決心病的良藥。”
楊奇聽到我的話身體一顫,然後笑了一聲,接著對我說道:
“我可以不喝這酒,也可以贊同你說的話,所以請你給我一個可以讓我信服的話。”
我點上一根菸,思考了很久之後,我發現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真的是找不出來在拒絕喝酒的理由。
我從桌子上面開啟了兩瓶啤酒,然後遞給了他一瓶。
楊奇接過了酒對我笑了一下。
“你的這種表現比剛才順眼多了,安慰什麼,想喝酒就喝酒,孑然一身,活的夠累了,諸事不順,唯一能讓自己好受的酒還不喝個痛快,那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了。”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點後悔。
自己有多麼的痛苦自己還不知道嗎,裝什麼裝,難道不想醉上一場,然後在街道上肆無忌憚的罵著,笑著。
我舉起了酒杯,對著楊奇說道:
“哥們,剛才我有點矯情了,你說的沒錯,活的夠累,何必還要偽裝自己呢,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或許就是我們唯一的自由了。”
楊奇點燃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認真的對我說道:
“如果你沒有說這句話,我甚至都會後悔自己的決定,為什麼一定要找你喝酒。”
我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
“然後呢。”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最後說了句“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李遇,把酒倒上,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幹了。”
然後還沒等我做出動作,一瓶啤酒就順著喉嚨灌了進去,最後一點不剩的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