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是生存的最大障礙,而我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了這個最大的阻礙。
我明明知道這些,但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
我其實和那些“未來”的白痴沒什麼區別,我也是一個白痴。
一個因為有著一些技術而無比傲慢的白痴。
如果是維德的話、如果是羅輯的話,如果是那些明裡暗裡的面壁者,他們一定不會像我這樣的傲慢。
現在的我並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面壁者。
我的威懾度對於那些真正的高等文明來說依舊為“0”。
我太過於傲慢,如果沒有直接莽上去而是用別的道具進行攻擊的話,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我和“黑暗森林”那首歌裡的那個“傻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我在知道天使文明的時候,不應該直接將其抓捕並且明目張膽的進行研究。
而應該趁其昏迷時抽取足夠的血液,然後對其進行能量補充並“假意”建立友好關係。
就像羅輯博士在執行雪地計劃的隱藏一樣。
我明明應該偷偷的對天使基因和殺器進行研究。
看著那一顆顆閃亮的明星,西南想著自己的錯誤。
他現在還有著感情、還會感情用事,這並不利於自己的計劃。
想要在宇宙之中生存下去,必須要摒棄感情。
只有毫無感情,才能時刻保持到一個理智的狀態。
如果,我成功回去了,我一定要將我最大的弱點給拔除。
……
“你知罪嗎?”坐在王座之上翹著二郎腿的凱莎對著已經恢復了的西南下達了最後的判決。
透過讀取彥從玩偶變回天使的那段經歷,天使們研究又或者模仿出了玩偶逆轉光線——進行審判的時候,總不能去審判一個布娃娃吧?
被暗夙銀封鎖的西南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天使女王。
在他看來,他並沒有任何錯誤。
又或者說,他最大的錯誤就是過於傲慢、研究的時候不夠隱蔽,讓天使這樣的外星人發現了自己的計劃。
這麼想著,西南突然笑了起來。
“咔咔咔”覺得脖子有些僵的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他要進行一場威懾,他需要讓自己保持一個很好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