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大酒樓,無論是早上,還是中午,亦或是晚上,依舊是門庭若市,裡面的人可謂是人山人海來形容。
有人問為何?
此時的林蕭,抬腳踏入進了酒樓,立刻就被這裡的環境所吸引。
裡面的木材是用最為昂貴的木材建造,而且進入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亦或是朝廷的重要官員,像林蕭這樣的人能夠進入其中都是少只有少。
一來,臉皮薄的,不敢來,臉皮厚的,來了有撈不到什麼好處,自然而然這裡就成了有錢人來享受的地方了。
東皇酒樓和別的酒樓不一樣,他有三層,每一層都代表著身份的尊貴,最高一層那是給最為尊貴的可人所留的,而去這裡的房間,都是落了名,不能隨意進入別的房間。
想來也是,有錢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林蕭來到一樓,一樓大廳非常開闊,今天之所以會有這麼多人,那是因為抬上的一位女子。
東皇酒樓老闆的女兒,林柔。
“諸位,今日就讓我們的大小姐給諸位獻上一曲“肝腸斷”,諸位酒不斷曲不斷。”
說話之人,是東皇酒樓的其中一個主事,也是林柔的三叔林謙。
“柔小姐,來一曲,柔小姐來一曲。”
瞬間東皇酒樓裡面立刻就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聲音,齊聲共振,幾乎在百米開外都能聽到這些人的吵鬧。
然而這在永定城那是稀鬆平常的事了,在這裡的人遭已經習慣了這等事。
東皇酒樓門口一位賣水果的大爺,看著酒樓裡面擁擠的人群,不由的擺了擺頭,挑起扁擔,向著另外一處默默走去。
“本以為這裡人多,生意會很好,可是坐了這麼久了,居然沒人來賣。”老大爺喃喃的說道。
老大爺的離去,並沒有影響到什麼,周圍的人該幹嘛依舊在幹嘛,東皇酒樓裡面的吵鬧,依舊十分吵鬧。
沒有多久,街道上響起了一陣喧譁之聲。
“噠,噠,噠。”馬蹄子在地上頗有節奏的跳躍這,聲音非常的快捷也非常的平穩,反而是周圍的哀怨聲影響了馬蹄的歡快聲。
“讓開,讓開,今天我還沒有見到柔兒一面,你們誰敢攔我,我就殺了誰。”
街道上,一匹黑色的快馬,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了幾條街道,很快就到了東皇大酒樓所在的街道。
不違和的聲音響徹幾條街道。
又是一陣哀嚎聲,周圍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的看著那遠離而去的背影。
“行了行了,人家是城主的兒子,你就算在厲害,還能和城主對著幹。”
“哎,認栽吧!東西都毀了我還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