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他真的回來了。”令狐天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不置信的問道。
若蘭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和周圍的村民讓開了一條道。
路的盡頭,一個慈祥和藹,臉色有些微白人坐在藤椅上,正微笑著看著令狐天。
“轟隆。”
看到如此熟悉的面孔,令狐天的腦海中一聲咋想,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其實他早就將林蕭當做了自己的父親看待。
“蓬”的一身巨響,令狐天的雙腿彎曲,竟然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叩拜者。
“師傅在上請受,不孝徒弟一拜,在拜……。”令狐天本就是死腦筋,他想要將這十年的頭全部都給磕回來,然而就當他磕到第三個的時候,就被一股巨大不容反抗的力量托起。
“還磕什麼,你都這麼大了,給為師端茶請安即可。”林蕭的話聲音很清淡,強硬撐的坐直了身體說道。
林蕭的話,讓令狐天一愣,連忙從地上爬起,恭敬的倒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跪在地上雙手將茶水奉上,說了一句:“師傅請喝茶。”
這畫面與十年前的畫面似曾相識。
十年前,還是小孩的令狐天也是如此給林蕭敬茶的,沒想到十年後,亦是如此來安慰師徒倆人的重逢。
“好,好,好。
三個好字,也是說出了林蕭的心情,他現在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身體的靈氣正在被慢慢的儲存著也是有了一絲絲說話的力氣。
村民們也是非常明事理,在小蝶的帶領下,一群人,漸漸的出了屋子,將空間留給了這師徒倆人。
“小天許久不見了,可有想念為師。”林蕭摸著跪在自己身邊的令狐天的腦袋,像極了小時候的倆人。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帶著小時候的樣子,似乎這就是小時候。
“我們出去吧,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林蕭聽到外面的叫喊聲,站了起來。
令狐天非常懂事的扶助了林蕭,倆人就這麼攙扶著走了出去。
屋外,進山的年輕人都安然回來了,他們手中都拿著不少的獵物,其中還有一個大箱子,箱子裡面時不時的有響聲傳出來。
老村長和蔡大叔站立在了最前方,靜靜的看著那個一直不停搖晃的箱子,似乎只要一不注意箱子就要裂開一樣。
“你是老村長。”
說話之人就算老村長的孫子,他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大叔,看了很久,最後聲音有些細小的喊了出來。
他的聲音被周圍的村民聽了,頓時一驚,起初他們還以為這是其他村來的村民,但是被別人這麼一說,頓時齊刷刷的將眼睛看向了老村長。
“咦,別說,還真有這麼像。”
“不會就是老村長吧。”
“我看,有些想,萬一是私生子呢。”
村民們越說越離譜,老村長的臉也是隨之黑了下來,平時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村民,今日居然在自己的背後使勁的黑著自己。